要脸!”
姬木正一边哀嚎一边说,柴天诺听闻也觉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哼声说:
“怎么样,服是不服,还傲气不?”
“便你杀了我也不服,老祖宗声名赫赫,我凭啥不傲气?”
见损了的鸟嘴说话不利落,姬木正再次幻化成虬须汉子,捂着裤裆鼻青脸肿的说。
柴天诺一听又来了气,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这次不打脸,专打下三路,莫说子孙袋,便腚沟都与他踢肿。
“呜呜呜,你这人也太蛮横了,太侮辱人了,打便打了,怎能这般下作,这般狠戾!”
鸟喙碎了脑袋差点爆了都未哭泣的姬木正嚎啕大哭,脑袋杵在地上,双手护着跨下眼泪哗哗的流。
柴天诺也不惯着他,冲他屁股便是一脚,气哼哼的再问:
“说说,服不服?”
“服怎地,不服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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