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心肝一副,多是畜类,偶尔也食飞鸟游鱼,尽是生食。”
“我凡俗出身纯真道家,根本沾不得荤腥,每次进食便如要了老命,用出十二分定力才能保住不吐,如此看来,真的是错了。”
柴天诺摇头,随手将纸张化作飞灰,盯着莫天仇细观,皱眉问他:
“你如何感觉自己身子骨虚,都已是神君了,哪还有这般说辞!”
“便这里,还有这里这里。”
莫天仇先指指心窝,然后又指指眉心,紧接把身上要害几乎指了个遍。
“入境金丹后,原本这些气息活泛之处尽数归于平静,且觉透心凉,便元婴知道如今分神也未曾减弱,滋味属实难受。”
说到这里莫天仇骤然一愣,自己的姓氏从未说过,柴大蛮横如何知晓的?
“便是废话,心魔下在你们识海,如何想法我能不知?”
柴天诺斜他一眼,嗤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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