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柴大先生开的书院只教蒙学稚子,陶姚芳心中却有自己想法,回来第一天便带着大儿去屋外旁听,一连三天,父子俩皆有震撼。
照陶家大儿的说辞,虽然说的只是蒙学的东西,可其中伸引旁解便是府学教习也比之不及。
此方神州科考也是规则森严,一过及冠便不允许再考,省得那些愚钝的耗费终身。
陶家大儿已是最后一年,数年时间两千多两银子,府学教的还是那些默守陈规的东西,若不想法另辟途径,便再也无有机会。
陶姚芳思量再三定下心思,让家仆抬了一千两上好雪花纹银,与下课时找到柴天诺,恳请其收大儿陶明远入学,教导补习,备考
院试。
说来也巧,同天来了三波人,除了陶姚芳还有另两位士绅,皆有家仆抬着沉重银两,那场景把围观的学生家长震的不轻。
柴天诺先送走蒙学诸人,然后请三家入内听了三家要求,陶姚芳与其他两家也是相熟,拱手代他人一起言语:
“我们家的愚子只有今年这最后的机会,恳请大先生指点迷津,与他们上进的机会!”
柴好也未拒绝,而是现场考校三位童生,言语落处精准,不多时三位童生便出了一身大汗,但觉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到底学了些什么?
三位老父同样出了一头汗水,眼前情景,貌似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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