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画的客人二话不说把一枚银闪闪的官银摆到桌上,然后又在旁边再放一枚,合计二十两雪花纹银。
柴天诺看着他笑了:
“客官,某一天只画一幅,一幅便只十两,多了不要。”
一画两对三书,这是柴天诺与自己新立的规矩,私塾需要布置房间,这些时日需多赚点钱,但也不能扰了他人的营生。
“我只求一幅,只是想请先生以春花为主,最好能配对子或诗词。”
来人穿着秀士长衫,言谈举止章法分明,一看便是有身份的文道中人,柴天诺想了想,笑着说:
“好。”
昨日展露画技今日便上门,来者定然与钱大志有些关联。
取上好熟宣一张用镇纸压好,柴天诺拿出水囊小碗调彩,秀士自顾自的上手帮着研墨,看那手法便知不俗。
代书人们也都是沉浸文道多年,虽说不第,但眼力还是有的,知晓今日恐怕来了大家,心中便有些替柴天诺担忧。
柴先生的字没的说,代书人便没见过比他更好的,可画只昨日见了一幅,虽说文道字画不分家,可画远比字复杂得多,尤其是这命题画,最易让人找错。
取一柔软羊毫饱墨,柴天诺略作思量果断下笔,不时用清水淡洗,挥洒间山峦现形,更有大江东去,浩瀚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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