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迁徙的部落大车围了一圈,中间篝火燃的旺盛,两位鼻青脸肿的刺青鞑子,拿着豆料铁刷伺候胭脂兔。
柴天诺则拿着盐碗小刀,乐呵呵的吃着架在火上的烤羊。
“未曾想部落里竟然还有懂大华语的,某运气不错。”
同样鼻青脸肿的翻译咧嘴,肿胀的脸盘子根本分不出是哭是笑。
“这次来了多少人?”
柴天诺边吃边问。
翻译想了想,伸出十个指头,结果让柴天诺一巴掌抽翻在地。
“十个,你以为某眼睛是用来喘气的?”
“......大人,我的意思不是十个,而是很多很多。”
翻译抹了把鼻血,小心翼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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