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特木尔齐齐咧嘴,黑河卫碰上眼前这大华蛮子,真不知道谁更野蛮!
阴山卫撤了,柴天诺溜溜达达的返回了十八里堡,骑着胭脂兔带着几个大小包裹,慢悠悠的离开。
“大郎,还回来不?”
一守卫大声呼喊,柴天诺没回头,摆摆手走了。
四千两银子到手,解刀无忧,忙活了这许多日子,也该歇息歇息了。
夜色重,有阴云密布,星隐月藏,大地漆黑一片。
于干旱的西北来说,这样的天气十分少见。
铁木图着布衣坐城头,身前小几摆小菜若干,烈酒一坛,静待老友。
风吹大裘响起呼呼之音,一道身影突然从城下飞起,在火把照耀下如同扑食猛禽。
撩起大裘,种行信如羽毛般落在几旁,坐下,端起粗瓷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这酒怎地如此寡淡,上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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