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天诺收起银子,嘴巴笑的合不拢嘴,巴图鲁无奈摇头:
“柴天诺,你这贪婪劲儿能不能改改,怎么说也是神州年轻一代第一人,有点气度好不好?”
“尔等高富帅便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根本体谅不到我等穷人的拮据,气度能当饭吃?”
“球!”
王廷兵卒见到自家大人和十八里堡割头人去到树下乘凉,忍不住松了口气,这样便好,那位属实恐怖,恐怕除了将军,再无一人能够遏制他。
“我、我这是在哪里?”
特木尔迷迷瞪瞪的睁眼,看到的是葱郁的枝叶。
“在树底下,怎么样,卵子不痛了吧?”
柴天诺满脸温和的问,旁边的巴图鲁使劲用手指头揉着太阳穴,真不知说啥好。
“……真是不痛了!”
猛的坐起身,特木尔满脸惊奇,刚才痛的那叫欲仙欲死,便是割肉刮骨也比之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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