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跨过两界河,绕了个大弧,经过几座孤零零的桥堡,柴天诺终于看到了别人说个不停的丘陵地带。
入眼处皆是大小不一的馒头包,只有一条不知何年何月开凿出的蜿蜒小路漫向远方,窄处仅够一骑前行,但有第二个,保不齐便掉到旁边的山沟沟里。
“这古怪的形状咋那么像佛祖的脑袋,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抱怨一句,柴天诺催马前行,原本荒凉的景象慢慢变得葱郁,西北干燥的空气渐渐变得湿润,细闻,草木香气环绕鼻腔。
半个时辰后,柴天诺看到了十八里堡。
十八里堡是座真正的城堡,除了土堡城墙再无他物,与小城般的土木堡完全是两码事。
城墙上的守堡卒子看到柴天诺孤身一人,忍不住大声问他:
“兄弟,你这是干嘛去?”
柴天诺大嘴一咧,笑呵呵的说:
“赚钱去!”
卒子冲他高高的竖了个大拇哥,敢孑身一人去前方的,不是高人便是疯子,但不管是哪个,都值得自己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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