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川当时便说过一句颇有深意的话:
“弥勒表象,山海心境,忠贤这娃前途不可限量,不成大忠便为大奸!”
这话当时震的卞盛不轻,柴天诺则是暗自咧嘴,可不是咋地,在前世,忠贤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九百岁,妥妥的历史名人。
心思机敏的卞盛领悟的快,憨厚的申屠子进,却听不明白李义川话里的意思,还是魏忠贤感慨的拍拍他的胳膊,咧着嘴说:
“老叔说我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下明白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老叔说的太绕,直说你是夹尾巴狗不就得了!”
申屠子进咧嘴笑,气的魏忠贤直蹦高,我自己说自己成,岂容你这傻大个说我狗!
“这有何难,反正明年秋闱结束我就滚蛋了,到时我带着老叔走,就当多了一个爹,保证伺候的他舒舒服服!”
魏忠贤使劲拍了拍胸膛,柴天诺却轻轻摇头:
“带不走的,老叔性子虽比曹叔柔和不少,但行事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真性情的汉子,也都习惯了寂寞。”
“你若有难他必帮,你若有福,他却不会打扰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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