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娘大哭,这些年袁天册来此顶多动动手脚,却从不行鱼水之事,让她心里一直有些忐忑。
“莫哭莫哭,某自有道理,以后你便会知晓。”
袁天册轻拍鸾娘胳膊让她站起,然后从怀中掏出个乳白瓷瓶,笑着说:
“老规矩,清血三滴,一截发丝。”
鸾娘点点头,从枕下取出盒子,拿出一枚银针在无名指处轻轻扎了一下,三滴晶莹剔透的血滴落入瓶中。
这些年她也习惯了做这些事,老道每次来都要取血和头发,听他说是画符用,也不知是画的何种符咒。
把瓷瓶头发收好,袁天册发现桌上有一封信,好奇的拿过打开:
“我记得你父母双亡,这信是哪里来的?”
“不是寄来的,家乡还有位叔叔,是我唯一的长辈,这信写好没多久,还未来得及寄出。”
鸾娘拿棉花按住手指,乖巧的坐到桌旁,有些犹豫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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