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牌子,县令微微点头,不是假的,这种东西不是民间能够打制的,即便能够打制也无人敢打,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禁军丙二营军功官参录,天玄四年蜀凉行省明阳府韶音县武秀才柴天诺,于直隶地区一战杀匪五十余,交首五十一,刀法、射艺双绝,定功甲上。”
嘶,县令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战绩着实惊人,但既是军功录事牌所记,那便绝对参不得假。
如此说来,那几十位泼皮还真是眼前之人独为,毕竟和苦匪相比,他们只能算是稚童。
“柴秀才好本事,我大华将来必多一员猛将!”
县令双手将牌子递回,有如此惊人的本领,柴秀才未来可期,再加上那军功,值得敬重。
事情说清,双方谈话的气氛立刻轻松,县令考教些许辞赋文章,柴天诺对答如流,即便是那些生僻少有人知的,也难不住他。
县令大人连连赞叹,借兴拉着柴天诺来到书桌旁,指着自己之前撂笔的画说:
“柴秀才学识惊人,今日相逢即是有缘,帮某题诗一首如何?”
柴天诺低头看,原来是画的一池荷花,略做思考,一手前世的七绝自然现于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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