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人下意识的挪了挪屁股,想要离他远点,也就是在车队,若是其他地界,敢直呼当今圣上姓名那可是大不敬的罪!
一个不好,可是会被砍头的。
仰头将酒壶中的小烧喝净,账房先生又开始他那浑浑噩噩的絮叨,其他人只当没听见,柴天诺却是听得连连摇头。
事关挣龙,敢议论者很少,能如账房先生这般敢说的,更少。
折腾三年五载的天下大事,说来说去,不过是京都那户人家的家事。
老皇退了,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七皇子,坐了那把名为天下的椅子。
浣衣局里苦了半辈的宫女,搬入雕梁画栋的西暖阁,成了天下第一金贵的太后。
新皇没杀废太子,于京都外画了个圈圈养起来,虽不自由,衣食却无忧。
老皇帝日子更好,昔日的东宫成了他的享福之地,酒池肉林莺莺燕燕,磨去了一身的真龙气运。
国子监讲学的大儒交口称赞,吾皇仁厚,天下有望。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到头来,苦的只是天下百姓和万千披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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