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坚白低头,脸颊发红,这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他爱林知,就是太爱林知。
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难以启齿的兽性,他不想伤害林知,才找了替代品。
林知把皮带折叠成两截,轻轻拍在金属笼子上。裴坚白更硬了,小小阴茎笼几乎要被膨胀肿大的器官撑爆,紫黑包皮从缝隙挤出来。
“嗬呃……知知,我知道你是觉得爸爸出轨了。这点我认。”
裴坚白英俊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真诚的愧疚,皮带轻轻拍在他龟头上,连带沉甸笼子上下晃荡。
对皮带的恐惧渐渐转化为一种愉悦,被掌控、羞辱、但是出于爱的调情的愉悦。
林知听多了训狗局里赤身裸体渣男们的忏悔,说他们打骂发妻是因为吃醋发疯一时糊涂,说他们出轨只是醉酒寂寞,他们总有很多理由,最多说的就是——
男人不都这样吗。
错一次,我会改。
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我老婆,对她百依百顺,我错了,我再犯就是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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