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深色的带着细汗的肌肤带着一种难言的野性,身上肌肉明显结实,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鼓动着,是曾经在地球上自己最喜欢的类型,还有那张即便布满不堪痴态的脸也依旧是英俊帅气的,甚至更能勾起自己的性欲…
不过这都不是对方当时强迫自己的理由!
真是记吃不记打,这才过了的多久就又犯狗病了。
游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走到了楼上一个不常用的房间门前抬手敲了几下,没等回应就直接推门而入,他知道门没锁。
屋内一片黑暗,窗户被特制的不透光布料遮住了,只是趁着开门时屋外透进去的光线映照出了室内的一部分光景。
雌虫嘴里咬着口塞跪趴在没有任何东西的高端木质床板上,肩膀和床板严丝合缝贴在一起,黑紫色的木料衬得格温的赤裸的身体在漆黑的房间里有种奇异的神秘感。
格温的两个脚踝上带着分腿器的固定环,被卡着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其实更偏向于自我禁锢,因为那个分腿器的材质对于一个等级有S的高阶雌虫没有任何的束缚作用,他只是心甘情愿在这里受罚。
游惑关上门,打开了屋子里的灯,室内的情景顿时一览无遗。
游惑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当时这个别墅居住地建造的时候也并没有设置处罚室,这个房间还是他昨天当监工临时命令格温亲手改的。
里面配置很简陋,就只有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一张放满了各种鞭子,口塞,分腿器等惩戒道具的桌子,上面的东西还是游惑加急从楼里快递买回来的,再加上一个座椅,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了。
那天下午格温在自己的监视下亲手将屋子里多余的东西全部都打包扔了出去,将会用到的东西一个个摆好,用特制黑布封住了窗户,然后亲手给自己戴上口塞和分腿器跪趴在了床板上。
也许是知道这次好像犯了一个大错,因此清醒过来的格温全程都反常得没说什么话,只是无声又迅速地搞完了这一切,时不时地用余光瞟几眼游惑的脸色,最后无奈地笑了笑安安静静地趴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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