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刚才是在义诊室因为营养不良而昏睡过去了么?怎么感觉好丢人啊…

        “对了,义诊室那个雌虫怎么样了?我记得治疗还没有结束。”

        拉瑟看着正侧着头询问自己的雄虫,心中突然涌上了一种怅然若失的酸涩,对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惹上了多大的麻烦。

        厄尔诺斯确实是个大麻烦。

        拉瑟想起自己抱起昏睡在软塌上的游惑准备向外走时对方紧盯着自己怀里雄虫的眼神,狂热兴奋,像是毒蛇垂涎地看着被卷在自己尾巴中的猎物一般,那目光中充斥着志在必得的决绝,偏执得让人触目惊心。

        “他没事,不用担心。”正生龙活虎地找人打架呢。

        游惑闭着眼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对方精神域内看到的景色,满目疮痍,简直就是一个还在不断被污浊腐蚀的垃圾场,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坚持到现在没发疯的。

        和对方的屏障一样,是个硬骨头。

        有点感兴趣。

        游惑在床上动了动,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动作间又扯动了扎在肉里面的输液针,一阵刺痛。

        “嘶,这还得输液到什么时候啊,我不想再躺在这里了,剩下的换成针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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