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躲过秦执眼底探究的神色,咽了咽发干的喉咙,“主人还想怎么罚。”

        秦执也没了好脾气,不说那就换不说解决方式,他从新把横杆降到原本的高度。

        拿起桌上的口球,掐住池墨的下巴给塞进嘴里,堵住他痛苦的呻吟。

        秦执绑带勒得很死,池墨嘴角被压得发麻,这下是真不会给他机会解释了。

        他垂眸遮下眼底的黯淡,但他怎么能说呢,说了百分百立马被主人踢出去。

        秦执将挂着砝码的绳子系到到池墨两边腿的麻绳上。

        池墨看着写着数字2kg的砝码,它现在还被安静放置在脚蹬上,一旦脚蹬被撤走,那承受力的就是他自己。

        心里开始慌乱,他直觉自己是受不住的,刚想朝秦执用眼神示意求饶,就再次被剥夺视觉。

        “呜!”猝不及防的重量压下来,池墨死死压在三角棱上,他扭头挣扎着表达痛苦,可秦执并没有理会他。

        过了一会痛苦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严重了,嘴被口塞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口涎从口球的透气孔,和嘴角淌下,流到胸前湿透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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