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很明显不一样,是单纯的、由上位者发出的命令,毫无温度。
伏语书一颤,他好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祁严瑾也走进来并把门关上之后伏语书更为紧张。明明在下雨之前天还是闷热的,一下雨忽然就有些冷了,伏语书感觉自己在发颤,不仅是因为冷——
房间内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很难形容的腥味,掺在房间内久不通风的潮湿霉味里。如果他没闻错,那是血腥味。
血腥味的来源正对着他。放在桌上的黑色木盒。
“殿、殿下,”伏语书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在打颤,带着非常明显的害怕,“您要送我什么礼物?”
“就在那里。”房间里再没别的东西,他看着祁严瑾,祁严瑾看着桌上的木盒,“去打开。”
“我……”伏语书看了一眼那木盒,是中等大小的盒子,似乎是盒子放不下,上面的蒙布弯出一个弧度。
“我可以知道是什么吗?”伏语书并不敢去开。
他的手紧攥着身侧衣料,皱巴巴的一团,因为难闻的气味而绷紧唇线,不住眨眼,看着很可怜。
看起来像小心翼翼在人类所设陷阱中犹疑的团雀。祁严瑾不为所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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