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语书微抿着唇看他，林九荏嗤笑一声。眼前这人是怎么看怎么娇贵，大雨天让病人抱着来不说，呛他两句就脸通红，说句话都能说咳嗽，脸嫩得像没晒过一点太阳……怎么看怎么招人烦。本来下雨就烦。
“那你求求我吧。”
林九荏面无表情道。
伏语书一愣。
“哼，”林九荏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话，或许是因为他此前受过贵族迫害所以想从这位小公子身上讨回点什么，又或许伏语书单纯看起来很好欺负，说都说了，只好继续道，“怎么，没求过人？还是你尊口难开不愿意求我这样的……”
“求求你了？”
伏语书试探说道。求医求医，本就是求，林九荏这人这么奇怪，他提出这个要求一定有他的道理，难道是他祖上有这个规矩，需要人诚心相求什么的？伏语书想，自己连买刀要滴血这种事都经历了……
再说，他们在林九荏杵个长铲跟落汤鸡一样站在那里的尴尬时刻，贸然来访，确有不妥……
“你求我干什么！”林九荏蹭得一下站了起来，茶杯咣当倾倒，碗底一点茶水斜洒出去流在木桌上，伏语书被他吓得一哆嗦。
“你……”林九荏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坐下来暴躁地把往桌角滚的茶杯扶正，“你求我也没用。”
“……”伏语书看着他短短几句话就演了几次变脸，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小心说道，“什……什么没用，你不会也不能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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