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语书泄愤一样捶了两下他的肩膀。
躺倒以后，伏长清拉着他的手缓缓向旁边摸，握住了那支已被淫液沾湿的毛笔。
伏语书立刻想要缩回去，被伏长清按住，指节扣进他手指的缝隙，把那支毛笔拿了起来，引向了放在一边的砚台。
砚台里泛着一层浅粉色水光，那是伏语书买的所有颜色里最淡的那个。
笔尖轻蘸了一下墨汁。
伏语书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左右，并未见他准备写字的纸。他立马反应过来，伏长清要写到他身上。
“写在身上不掉色”的墨水，可不就是用来写在身上的么。
“你敢！”
伏语书挣扎着要把那支笔扔出去，于是伏长清把笔接过来拿在了手里，边把他的腿往上压，边说，“你让让我吧。”
伏语书愣了一下，挣扎的动作不自觉顿住了。伏长清难得的露出了有些低落的神色，还是说，“今天是我的生辰，你让让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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