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语书突然觉得,伏长清是喝醉了。他被人敬酒就要还,喝的酒不知道比伏语书多了多少倍。
其实……其实伏长清也不喜欢这种场合吧。没有人会希望过一个拘谨的、充满繁文缛节的生日。伏语书想。也许也因为他擅自离席了那么久……
伏长清的状态似乎只在一瞬间就调整回来,又对伏语书笑笑,一如既往的温和,道,“等下喊人去知会一声就是。我想陪你。”
于是伏语书讷讷地应了。他们一道回了伏长清的住处。
伏语书坐在床前,他感到后面开始分泌液体,前端也有些胀痛,但还在可以忍受的地步。大不了喝了茶就回去自己弄……然后就睡觉,睡觉总不至于会再被药烧醒……
伏长清端来茶碗喂伏语书,茶是温的。但茶水一接触到唇上的破口,伏语书完全下意识地,轻微“嘶”了一声。
他露出一点惊慌,又立刻稳住了,怕伏长清觉察。但嘴唇上的伤口很难让人不在意。
伏长清一直看着伏语书喝完了茶,将茶碗放至一边。
“你和他做了吗。”
这话倏地落在伏语书耳边如同平地炸起一道惊雷。他懵了,立刻抬眼去看伏长清,对上伏长清沉沉的眼睛,又垂下脑袋,飞快眨了几下眼,张着嘴,嘴唇颤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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