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严瑾幽深的目光对上他被呛得泛出水意的眸子。伏语书今天穿得非常华贵,在人群之中也是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艳丽好看。他一直安稳坐着,不笑,几乎不怎么和旁人说话,只在吃东西或喝酒。祁严瑾听到宴会上有人悄声议论,有说伏二公子摆架子,也有说伏二公子虽然品性差,但人是真的漂亮云云。

        明明是长公子的生辰宴,连他这个皇子都来了,伏语书却更像焦点。

        这个万众瞩目的人此刻和他挨得很近,嘴唇微张着喘气,眼里有迷蒙的醉意。

        祁严瑾慢慢抬起端着酒杯的手,伏语书以为他要喝,但他并没有,在酒杯快到他唇边的时候,祁严瑾手又放下了,把酒杯随意摆在了旁边的台子上,说,“我不喜欢果酒。”

        伏语书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驳,“这不是果酒。”

        祁严瑾说:“那这是什么酒?”

        伏语书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也许是因为他刚才喝的那杯酒度数很高,隐隐的痒意从喉咙里窜上来,伏语书脑子里一阵发懵,感觉越来越晕,直愣愣地、有些委屈地说:“可是我刚才都喝光了。”

        言下之意,这酒我都干了,你不干吗?

        祁严瑾嘴角一勾,轻笑一声,“我下午有事,不宜过多饮酒。公子如果委屈,不如明日午后来戏院找我,到时我还公子三杯。”

        伏语书问:“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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