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帮会联赛,和尚受邀前去指挥,因着需要讨论战术布阵,经常与帮主彻夜长谈,帮主夫人因此对和尚意见不小,时常与帮众私下讨论和尚是否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和尚为此颇为苦恼,与花哥吐槽此事。花哥建议和尚对外说他是他情缘,偶尔露面帮会聚会,和尚欣然同意。殊不知,花哥存了些许小心思。花哥心悦和尚已久,碍于种种原因不敢表露。花哥自知与和尚年龄差距不小,况且和尚遁入空门,不涉红尘。只能以此为借口接近。

        一日,花哥一位几年不联系的苍爹亲友从边关回扬州休假,前往花哥的医馆叙旧。花哥不是很喜欢这位苍爹亲友,概因苍爹亲友在雁门关驻守期间时不时给花哥寄家书,全是什么我想你啊,亲爱滴你怎么不回信,小宝贝今天过节包饺子想到你之类的话语。当年花哥初入恶人谷不熟悉跑商路线是苍爹亲友好心带路护镖,一步步教学。花哥一直把苍爹亲友当师父,苍爹亲友竟然存着泡花哥的心思。

        一翻小聚不欢而散,晚上花哥找到刚从联赛赛场下来的和尚,简述两人关系,请和尚出面,装作花哥情缘,告知苍爹亲友断了不该有的心思,还能当半个师徒相处。和尚欣然应允,当即约苍爹亲友去酒馆喝酒,不知二人聊了什么,苍爹亲友出了酒馆直接坐上返程马车连夜赶回雁门关,和尚则是带着一身酒气满面阴沉回了佛寺。花哥心知其中出了变故,煮好一壶醒酒茶悄悄前去探望和尚。

        和尚果然未睡,现下正瘫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平日严谨穿着的僧衣松松垮垮衣襟大开,僧帽不知丢到何处。盛夏的夜晚微风习习,拂过和尚因为喝多酒而泛红的胸膛。花哥站在门口,看着和尚壮硕的胸肌,不断咽口水。

        “小轩,你来了”和尚先发现了花哥“带的什么酒。”和尚误把花哥手中拎着的食盒看成酒坛子。

        “还喝,你也不怕肝硬化”花哥放下食盒取出醒酒茶“刚煮好的醒酒茶,少喝点,还有你爱吃的五香花生,磨磨牙。”花哥清楚和尚喝多酒爱吃花生的爱好。

        和尚回身从石桌上推过一坛酒到花哥手边,“陪我喝点,正好有下酒菜。”说着,和尚抓起一把花生一个个弹进嘴里。

        “说句话而已,怎么还把你搞emo了”花哥看出和尚心情不好,试图找找原因。

        和尚沉默片刻,双眼迷离的开口“他比我小三岁。”

        “所以呢?”花哥没明白和尚的意思。

        “他比你大不少。”和尚边说边喝。

        “嗯,哪里大,说清楚”花哥眯起的眼睛里全是狡黠“我可没跟他坦诚相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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