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瑁心里打鼓，手指凉的发颤，但他忍住了，他绝不回头。
有温热的烟草气靠近，宋温生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哦？真有意思。你有什么本事，能让你的主人对你死心塌地呢？”
段瑁感觉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他缓缓转身，第一次直直的望进身前人的眼里。
那里有一片浅褐色的海，无风无浪，但段瑁知道那平静之下是波涛汹涌。
“我愿意为他赴死，也愿意死在他手中。”段瑁无比真挚的开口，下定了决心和勇气第一次对宋温生告白，“所以他必须只能有我。”
段瑁看见宋温生眼睑微垂，嘴角轻勾，那是一个几不可查的微笑。
“真让人遗憾，我只喜欢一夜情。”
几乎是下一刻，段瑁无法控制的脱口而出：“只有懦夫才会逃避承诺。”
段瑁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他好像看到了宋温生下颌骨绷紧了一瞬。但再一看，宋温生还是那个宋温生，芝兰玉树的仿若画卷上的郎君。
只是这一向温柔的郎君似乎真的被他的言语激怒了，阴影压了过来，宋温生居高临下的眯着眼看他，前所未有的令人感到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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