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软的肉柱从段瑁的口中滑出,他的脸早已泥泞不堪,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痉挛着,脑袋瘫软在了齐正明干净的西裤上,嘴角流下的液体将布料晕湿了一小块。
齐正明从高潮中回神,低下头去看。
黑色的丝带不知道何时已经散开,半挂在段瑁的脸上隐约露出半只眼,他身下的驼色地毯因为大片的水渍倾泻而出,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
段瑁就这样潮吹了。
齐正明看了好一会,抬手勾住段瑁颈项上带着铆钉的皮质项圈,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
“真是不乖的小狗,主人今天要狠狠的罚你。”
段瑁揉着被操的发疼的椎骨回到家时,他亲爱的小舅打来了电话。
“你跑哪儿去了?微信微信不回,电话电话不接?”付明玉语气不太好。
段瑁这会儿实在没体力应付他小舅,单刀直入的问:“我有事,小舅你找我什么事?”
那边声音一顿,然后段瑁就被他小舅臭骂了一顿:“你有事?你还想干什么?!温生在酒店遇见你一副肾虚样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你刚干了什么好事!段瑁,你小子喜欢男人我不管,但是他妈的大白天工作日你不好好工作学习,你跑酒店白日宣淫,还被我朋友看见,你让我一张老脸往哪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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