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了,还没消气呢?”蓝心已经睡下了,又被狗男人薅起来,这厮不知道在哪里做了好梦,居然嬉皮笑脸的,显然心情极好。

        蓝心心里虽想通,身体却还在抵触,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近身。

        真不想还是欲拒还迎,骆易当然能分辨出来,男人略显狭长的眼睛一眯,心下不快,但还是耐心道:“蔡嬷嬷是半个长辈,不管怎么样,总有母亲的面子在。我已经罚了她,六十多岁的老人家被打得皮开肉绽,你还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蓝心在意的岂是蔡嬷嬷,她在意的是骆易的态度,狗男人对她总是一副纡尊降贵、高人一等的死样子!

        蓝心一脸正气,好像一个月了才后知后觉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不妥:“我也是你母亲,夜深了,你来你母亲房里干嘛呢!”这么说狗男人总不会还想做吧。

        骆易会在乎这个?哄了半个月了,耐心告罄,床头和不了那就床尾和!几下把人剥光,分开她两条白得发光的腿,居高临下地在恢复光洁的私处扫视几遍,声音中带着无限诱惑:“干嘛?当然是伺候您老人家。”

        荣华堂是骆家老夫人住所,却布置得如大家小姐香闺一般,鲜妍俏丽,又极尽奢华。月洞式黄花梨架子床里,新任家主正在亲自侍奉老夫人。

        晚辈侍奉长辈,首先便是嘘寒问暖,舌灿莲花哄长辈高兴。

        家主作为人中龙凤,口舌功夫自然也很了得——只见他趴伏在老夫人双腿之间,先用整个舌面上下左右卷刮她粉白软腻、如桃心一般的屄户,刚刚还横眉怒斥的老夫人立刻舒展了眉头;待两片鼓胀的鲍唇受用了这番伺候,逐渐放松了门户,灵活的舌头又挤进嫣红缝隙里滑动,穴口此时已是春水潺潺,被舌头一一卷舔。

        殷勤的伺候让蓝心逐渐沉沦,小穴在情欲刺激下肥厚充血,骆易卷着舌一下下奸着那多日不曾开启的小口,蓝心的屁股条件反射般地跟着舌头的节奏抬起落下,为自己增添快乐;某人的大掌还不时揉捏臀肉、沿着阴户外缘摩挲撩拨。

        不多时,阴蒂肉嘟嘟地凸显出来,如缀在娇艳花朵中的蕊心一般,如此重要之处自然不会被忽略,最后的时间全部贡献给了它,或舔、或卷、或吸、或弹,甚至拿牙齿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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