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这会儿才真有了孤立无援的感觉,他尚且不知道哪一边才是刘备,又怕对方抬放腿的动作间触碰到自己进而暴露,因而可着狭小的地方缩在中间,脑子里的弦紧绷起来。桌上的人喝酒取乐,他却藏得心惊胆战。不一会儿,他躲了两回曹操脚下的动作,听出了二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向刘备那边蹭过去,去抓人的脚腕。正这个档口,他听见外面一声惊雷,刘备不知是借故托词还是被自己吓了一跳,竟弄撒了酒杯。拿起抹布,弯腰擦了擦地上的水渍,起身前隔着桌布掐了掐诸葛亮的手指,诸葛亮心里有了底,陡然放松下来。紧邻着刘备,听二人谈话。

        曹操不再提公事,也没在试探什么,反而说起了自己遇到的上一个奴儿,“那个奴想法太多,我玩了没几次就腻了,解约的时候跪在我的脚边哭哭啼啼,好不难看。”

        “哦?”

        “说起来,比起老手,还是新人sub合我心意。我喜欢那种还没入圈的,喜好一应俱是亲手调教出来,玩的时候他们畏畏缩缩躲躲闪闪,往往能加罚不少轮次。”

        “没入圈的的新人可是稀罕物,”刘备听闻笑了,一边隔着桌布揉诸葛亮的头发,一边道,“还总能让曹公碰见?”

        曹操敲敲杯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玄德怎么路子如此狭窄?碰见喜欢的只管接进家里来,左右涂上些药放他几晚,也就乖的什么都肯做了……”

        刘备抬眼,只见曹操颇为自得道,“玄德还没用过铜雀台特供研发的情药吧,只要打上一针亦或者在人的花穴里抹上一遭。足够叫人整晚情欲难眠,他会让sub身上所有的器官都被欲望支配,让人浑身皮骚骨痒,只恨不能亲手扒开自己皮肤,鞭打骨头才得劲。就算是老手试了,也要苦苦求你赏他们鞭子,只为个爽快。”

        诸葛亮听了,不由代入起来,下意识觉得身上发冷,害怕的发抖。

        “所以非得把他们捆起来,捆的严严实实,再把两条腿分开吊起,让他那眼肉洞无依无靠,毫无凭借。哪怕痒的要发疯,欲的要烧遍全身,也得不到慰籍,更不能钻空子让他们自己去玩。”曹操眯着眼睛,似乎想起那些时候,惬意道,“否则以他们的贪心程度,只怕一觉醒来就要把自己玩的皮开肉绽,东西插了满眼儿的血,甚是扫兴。只管把他们放在那儿一次两次的,玄德还怕他们不听话?”

        “我不这样,”刘备笑了笑,感受到底下人的身体僵硬,半是安抚半是炫技道,“我喜欢让他们从思维上接受现状,接受摆布,明白差距和我的要求规定。我对他们的身体了如指掌,多玩几次,甚至仅凭语言就能让他们下面流水,那副又羞又卑的表情最是喜人,比方说——好好想想我是怎么摸你的,你的乳头、后穴、大腿,最滑最嫩最不设防备的地方……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爽的哭起来。”

        诸葛亮随着刘备的语言指引,回忆着那双生着老茧手是怎么徘徊在自己腿心穴口;回忆着自己或是趴在地上,或是扶在床头,敞开了身体,任人予取予得;回忆着眼前被自己攥起的床单;回忆着对方强大的压迫力让自己挣扎无门。他觉得自己又热上了一个高度,果真有水顺着按摩棒往下流,好下流的身体,好想被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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