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玉则是自嘲的笑了笑,道:“今后怀玉的日子也不必像从前那般压抑,这一切,还要多谢陈公子。”

        “你我之间亦无需说这种客气话,你本是性格内敛少有欲求的女子,就算因我之缘故,让你在我那岳父跟前儿腰杆硬了那么几分,可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把那韩郎救出来才是真的吧。”

        陈渊笑吟吟的说。

        “既公子已知怀玉心意,那怀玉也就不再多言了。”

        谢怀玉贝齿轻咬,就要再次郑重行礼。

        “好了好了,都已经让那小姐妹二人笑话了,以后大可不必如此。而且我也有事求你。”

        “莫非,陈公子是想……”

        “是的,既然山庄脱得那次大劫,近期我想古谚那群人也不会轻易在这周遭活动了,怕是又要谋划个二三十年的,所以我想趁机离庄寻找一些机缘。也无需太久,大概三五个月即可。”

        “此事绝无任何可能。”

        谢怀玉摇了摇头。

        “看来经昨天一事,你爹是更怕我这个吉祥物就从山中飞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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