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蝇头小字,但一笔一划仿若力透纸背:“千山万水路远迷,相逢终有期。”
……
“呼……”
陈渊长长得吐了一口气。
然后重新把那信纸折好,随手放在一边。
紧接着缓缓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手撑下巴发起了呆。
这叫什么事儿?
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感到好笑?
虽然陈渊并不认这场婚礼,对眼前佳人也毫无感觉。
然而,这算不算还是给自己戴帽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呢?
“相逢终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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