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您……”
小初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我怎么了?”陈渊疑惑的问道。
“您……姑爷恕初柳多言,此等机会,千载难逢!虽然庄里定下了每隔三十日既有一次七大剑主讲道的时间,但有时,有时……”
初柳急得想跺脚。
然而下面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整张小脸儿都是焦虑又纠结的深色。
“有时那些剑主讲的道法更高深,姑爷就更听不懂了对不对?我……知道了。”
陈渊摆了摆手。
实际上,自己知道这小
初柳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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