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面无表情,暗中已经蓄势待发。
能谈最好,但对方性情古怪又城府极深,实在不能以常理度之。
“破界尺?你太小看老夫了,既然虞某能聚星运于身,自然不怕此宝被谁惦记。”
虞藏海闻言摇了摇头。
“那前辈难不成是想夺舍?但我观虞前辈气机饱满肉身凝练,在天巧星万年映照之下,肉身应并未腐朽。”
“小子好眼力,前三万年老夫沉睡于星火州境内,那时候天巧星轨尚在此州郡内。后两万年,则辗转到了烽火州。五万年星照,肉身当然未曾有恙,甚至比当年全盛时期尤强了那么一分。”
“前辈好手段,或许是沉睡者中妥善存留肉身的第一人。”
陈渊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但心中已开始叹息。
因为到了这一刻,自己终于捕捉到了对方心中的那一丝杀机。
只是陈渊不太明白,为何这位虞藏海未在第一时间对自己动手,而是到了现在才萌生出真正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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