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心里不舒服,他没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是很难受。
他抬眼看向傅兆琛,他依旧挺拔的身姿迈着阔步往回走,只是他的背影很寂寥,很落寞,像是渗出了男人耻辱的刺,扎得贺羽眼睛生疼。
傅兆琛没回主楼而是去了他的婚房。
他将报告锁进了放文件的保险柜,门关上的一刹那,他脱力地坐在一旁的换鞋沙发上。
衣帽间里有淡淡的香味。
这里挂着傅兆琛和盛以若的衣物,很多盛以若的衣服是她怀孕前穿的,还有月份不大时穿的,残留着她的香水和体香的味道。
傅兆琛颓然地看着那些衣服,像是看到了曾经穿着漂亮衣服盛以若和他吃饭,看电影,看音乐剧,散步、聊天甚至想到她在他怀里撒娇,他吻她,两人情到浓时纠缠在一起的样子......
有一瞬间,傅兆琛觉得自己没用。
他和盛以若在一起那么多次,她都没怀上,怎么偏偏陈景序那一次,她就怀上了?
一种压迫感和难过情绪袭来,让没吃早餐的傅兆琛胃十分不舒服,他起身去了洗手间干呕了很久,吐出了苦水。
清理自己的时候,傅兆琛讨厌镜子中那个狼狈的自己,他洗了一把脸而后回了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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