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扯下毛巾,又问,“你什么血型?”
“AB型!”
傅兆琛说完就沉默了。
盛以珩他们上学的时候学习都好,学霸型人才,自然不偏科,初中的生物教材里的血型鉴定等知识还历历在目。
他嘴唇抖了抖,他知道盛以若和傅兆琛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
而孩子现在住的是三甲儿童医院。
这种公立医院出低级医疗事故的可能性很小,而傅兆琛却坚持做亲子鉴定,就是他不愿意相信孩子不是他的,更不愿意未下定论就给孩子判“死刑”。
盛以珩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他躺在那没动。
良久,他起身给傅兆琛一支烟,“抽吗?”
傅兆琛接过叼在嘴里,焚了烟,他只是默默地抽烟,感受烟气在口腔鼻腔里穿梭,他微眯着眼睛,用手揩了一下被打出血的唇角。
盛以珩看向傅兆琛,硬着头皮问,“要真不是你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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