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耳尖红透了,他渐渐松了手劲儿,冷声说,“不方便。”

        傅函蕊没想到三十多岁的盛以珩还挺纯情,他说话狠,但他耳朵那么容易红,其实是害羞的人。

        盛以珩翻身下去,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带。

        “我好心送你回去,你却让我被朋友嘲笑两年,前几天我们见面,他还拿这个说事儿。”

        傅函蕊翻了个白眼,“真矫情。”

        “嗯?”

        盛以珩眼神含情却露出一抹凛色。

        傅函蕊理亏,没再说话,倒是盛以珩轻飘飘地开口,“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现在没想好怎么向你要补偿。你等着就好了。”

        不是威胁的话,却让傅函蕊听得发毛。

        她小声地问,“盛总,我无意间的一句话有给你造成什么损失吗?”

        盛以珩双手插进西裤口袋,挑眉轻笑,“我这条件在圈子里却找不到老婆,这么大的损失,你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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