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按了按眉心,而后掏出烟,焚了一支叼在嘴里。
他仰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什么事。
早餐过后,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过来,盛以若没和傅兆琛坐一辆车。
倒是盛以珩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只是开门卷出来烟气扑在了他的脸上。
盛以珩扇了扇烟气,嘲讽,“你这是要把自己熏死?”
傅兆琛看着盛以若上了前车,和他爸妈坐一辆车,显然她和他一样还在生气。
他收回眼神,没说话,把手上的烟掐了。
盛以珩坐到了傅兆琛的身边,他伸手拍了拍傅兆琛的大腿。
“还生气呢?我刚才说了以若了,她现在情绪不好,你多担待她。”
傅兆琛松了领带,他苦笑,“我现在说什么她都不爱听了,她情绪不好,我怕她产后抑郁给她预约了心理医生,她说我嫌弃她,她好着呢,没抑郁。”
盛以珩听此眉头皱得很紧,“呃,兆琛,我觉得以若没抑郁,只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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