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恨傅兆琛,即便那是傅兆琛的儿子,但他不想让这个无辜的小孩像他一样,从小就孤独,难过,甚至自卑。

        夜遇城眼眶泛红,“找最好的育婴师,莫忧若是有奶水就让她喂养,但孩子我亲自带。”

        楚砚,“......”

        他觉得夜遇城愈发的疯魔了,他恨透了傅兆琛给盛以夏出主意,却没有迁怒傅兆琛的儿子?

        楚砚点头,而后又问,“那什么时候出院?”

        夜遇城按了按眉心,“正常时间出院,‘落荒而逃’反而让人生疑。”

        楚砚又说,“先生,赵嘉树没动傅斯瑶,他在落江崖跳江自杀了,不过没死成,被救了上来,但头部撞到了碎石上,人醒不醒得过来还是问题。”

        夜遇城转着无名指的婚戒,他讥诮,“真是个懦弱的男人,随他去吧,最好别醒。”

        他眼前又闪过盛以夏与秦司时并肩而行的样子,他心乱,“开车。”

        另一边,北疆北国之春的宾馆内,傅兆琛彻底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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