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闷的胸膛上下起伏,他发出类似猛兽的低吼。

        中年农村妇人被带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

        夜遇城坐在书房,他桌子上放着红酒杯,还有两个喝空了红酒瓶。

        书房的窗帘半拉着,房间内的光线很晦暗。

        夜遇城神色清冷,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楚砚出去。

        楚砚怕夜遇城失手搞出人命,他忙开口相劝,“先生,您要是真生气,动手也别亲自来,叫我。”

        夜遇城颓然地靠在椅子上,他点了点头。

        原来连楚砚都觉得盛以夏做得出来这样的事,唯独他像个傻子一样以为她放下了芥蒂。

        楚砚关上门等在了外边。

        女人现在才发现事情严重又不对,她以为男人女人那点事不值得眼前这位长相儒雅帅气,气质矜贵的男人大动干戈。

        在他们村子里,这样的事情也出过,左不过就是谁家的老婆睡了刚务工回来的别人家的男人,而自己的男人在外务工还不是有同住的女工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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