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自持呷了一口咖啡,“呃,斯瑜小姐的同学李绮的死和夜遇城有关吗?”
“一定有关,”傅兆琛攥紧了手,“李绮的父亲李孝义就是当年收治沈知意的院长,沈知意根本没疯,是被关疯的。”
杜自持听得曲折离奇,他又不解,“那夜遇城为什么要报复盛家呢?”
傅兆琛想起了调查材料的为沈知意缴费的单据,“给沈知意缴纳医院费用的账户是盛延集团的财务账户,缴纳了二十年的费用,而当时盛延集团的总裁是我岳父。”
杜自持,“......”
“盛延集团不是被盛伯伯收购了吗?合并到了盛荣集团。”
“嗯,”傅兆琛长舒了一口气,“那是后来,中间的事情,我也不了解,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杜自持想笑又不敢,只是被傅兆琛的那种无力感给逗到了。
傅兆琛扫了一眼手表,看了下时间,“总之,我岳父是一个好人,我不信他会对一个女人作出这么疯狂的事。”
他起身看了看外边的大雨,“下班了,我要回家了。”
杜自持见外边雨势不小,即便下车打伞也会打湿,“琛哥,等雨小点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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