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楼下酣畅淋漓的还有方知霖,他像一个不知餍足的猛兽,占有与挞伐着他的猎物,不知疲倦。

        陈晚柠将将伸出藕臂,上面还黏腻着汗水,却被另一条小麦肤色又肌肉线条流畅的臂膀压住,男人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扣住了她的手掌,将其压在了软枕间。

        方知霖的低沉闷哼声传了出来,伴随着陈晚柠的嘤咛。

        早餐早已备好,佣人看了看楼上又扫了一眼二楼,她尴尬地咳了咳,“夫人,年轻人贪睡,要不您先吃?”

        容琳扯出一抹淡笑,又喝了一口粥,“我已经开动很久了,乔姐,你去忙吧,他们起来了自己去热饭。”

        盛以若又睡了个回笼觉,她再睁眼看到傅兆琛正在打领带,他穿着雪色的衬衫,黑蓝色的条纹领带,放在一旁椅背上的则是马甲和黑色的羊绒大衣。

        她看着他宽厚脊背,想到晚上甚至是方才两人的缠绵,她耳垂都红透了。

        傅兆琛重欲却体贴她的感受,每次她若不到,他就变着花样地撩拨,挑弄她,直到她舒服了,来了状态,他才激荡地追寻自己快感。

        可这样的男人,让她喜欢也欲罢不能,就是她没办法掌控,她总是被动的那一方。

        傅兆琛拿起衣服准备走,看到盛以若猛然闭上眼睛,她在装睡。

        只是,她红透了的耳垂已经说明她的小娇妻已然是羞臊透了,他舔了下嘴唇,“老婆,我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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