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盛以若就像国宝大熊猫一样被围在了中央,从嘘寒问暖到询问孕期状态。
傅兆琛被晾在那,最后变成了双手插兜,笑容和暖地看着自己的娇妻和长辈聊天。
方知霖摇头又咂嘴,“你瞧傅兆琛那乖巧的贱样儿,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他揽过瞬间结为盟友的祁曜,“你都不知道我现在一回家,我爸话里话外的夸傅兆琛有用,生意做得好,结婚还早,婚后还特别有正事儿说他马上就满足了傅叔叔当爷爷的心愿。”
祁曜闷笑没开口,就听方知霖又说,“谁知道他不是先上车后补票?万一他是玩出了孩子不得不结婚呢?”
两人说得太专注,完全没注意傅兆琛此时已经站在了两人的身后。
祁曜赞同地说,“兆琛那狗德行像我舅舅,我舅舅年轻的时候就又渣又狗,把我舅妈哄得团团转,要不怎么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呢?”
傅兆琛双臂撑着两人所坐沙发的椅背上,他俯身下去冷声道,“你们俩胆子挺大,在背后编排我不算,连我爸都捎上了?”
祁曜,“......”
方知霖,“......”
傅兆琛说完大手一手掐住一人肩膀,疼得方知霖和祁曜龇牙咧嘴,却在两家长辈看过来的时候展露出得体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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