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的思念让盛以若彻底失控,她紧紧地攥着傅兆琛的脊背上的布料,眼泪抹进了傅兆琛的衬衫领口里。

        傅兆琛抱着盛以若安抚,“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

        平复了一会儿,傅兆琛拥着盛以若低头看她,“怎么瘦了?”

        话音落,他俯下身体,他的脸颊蹭了蹭盛以若的脸。

        “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盛以若被傅兆琛冒出了青葱胡茬扎得痒痒,她气闷地说,“还说我,你怎么变邋遢了?胡子都不刮。”

        “我着急回来,没来得及。”

        傅兆琛的指腹摩挲着盛以若睡衣露出来的腰间细肉,他疲惫地说,“小兔,你没话要问我?”

        盛以若气闷地锤他,“有,你人回来了,我也没那么多顾忌,我问你和方知然到底怎么回事儿?”

        傅兆琛听到她问出口,如释重负,“我们到楼上去,我慢慢和你说。”

        说完,他把盛以若抱到了沙发上,握着她的脚踝将拖鞋给她穿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贪凉,穿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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