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和衣仰靠在沙发椅上睡着了。
盛以若过去才发现他脸颊泛红,额头还有虚汗,像是发了烧。
她伸手过去一探,果然发了高烧。
盛以若的手有点凉,睡眠浅的傅兆琛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
话音落,他大手抓住了盛以若的手,沁在手心中的凉,让他觉得很舒服。
“你能不能着点调?你发烧了。”
盛以若要抽回手,傅兆琛握得紧紧的,他确实不舒服但眉眼含笑,“不是发烧,是发骚。”
盛以若,“......”
她推开傅兆琛要走,傅兆琛过来捞她,一阵眩晕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撑着桌子服软,“小兔,我好难受...”
盛以若回身见他那个样子,心软的过去把他扶了起来,“你一定是昨天着凉了,打架出汗还光着膀子,你活该。”
傅兆琛下巴垫在盛以若的肩头,“嗯,我活该,被打了一顿连会都不敢开,怕别人说你家暴我,我可不是活该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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