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要拿包走,秦司远也没挽留,他则去收拾碗盘,只是他动作很慢。

        盛以若见了忙过来,“我来收吧,你还没好。”

        秦司远听此又坐了回去,他咬唇,“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我觉得我一会儿还会发烧。”

        “我还要画设计稿呢,我...”

        盛以若觉得自己的理由有点牵强,搜肠刮肚的想理由。

        就听秦司远说,“你可以去我的书房画。”

        盛以若,“......”

        生病的人脆弱,尤其是像秦司远这种吃药怕苦,挂水怕针的“病娇”男人,他希望有人看着他也在情理之中。

        “好,我再呆一个小时。”

        盛以若随即将碗盘放到了洗碗机内,秦司远喝了口水,眸色深沉了几分,他看着在厨房的那抹俏丽的身影,他只想把她留在身边,保护好她。

        至于傅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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