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不敢说话。
傅兆琛膝盖却摩挲着她的软肉,他闷笑,“看来前戏还不够。”
说完,他将人抱坐在了身上,褪下几寸不多的布料,亲吻与爱抚像海浪一般,逐一而来。
盛以若软的像一滩水的时候,一阵胀痛的酥麻感开始流淌,她脚趾不自主地蜷缩,脚背绷直,手紧紧地抓住了傅兆琛的肩膀。
良久,一方单人沙发承载了最后的疯狂,皮质沙发与汗湿皮肤的摩擦的律动声急促又诱惑。
傅兆琛暗哑的声音在盛以若耳边划过,“小兔,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别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果然,傅兆琛还是在意秦司远的挑衅。
事后,他将西服外套盖在了盛以若的身上,他将卷在她腰间撕坏的裙子搂住她,将人抱上了楼。
浴室内,傅兆琛和盛以若坐在大浴缸里,两人脸颊都潮红。
只是盛以若两条腿被他故意搭在了浴缸外边,他则饶有趣味地吹了下泡泡,“宝贝,要不要一边搭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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