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有病吧?”
傅兆琛的修养和隐忍都没了,他冷斥,“你把你的住址给老子报过来,不然我告你拐带人口,挟持绑架。”
秦司远见傅兆琛是的真急了,他哂笑,“我是学法的,你跟我说这个?”
傅兆琛轻嗤,“你既然知道你是学法的就应该明白希腊的法律体系,他们依旧维持庇护制度和《日内瓦公约》,怎么秦律想让我送你一条黄丝带普法?”
秦司远没想到傅兆琛竟然还挺博学。
一个商科毕业的商人竟然还知道希腊民众用黄丝带抗议人口拐带的游行,他突然觉得对手的实力不错。
“傅总懂得还挺多,”秦司远无奈报了地址,“她还在睡,你不用着急。”
挂了电话,傅兆琛已经血气冲顶,他拍了拍季沉的肩膀,“先跟我把以若接回来,然后你再去医院看看。”
“好,都是皮外伤,我没事儿,傅总。”
傅兆琛本想着让沈近渊的人回去,可眼下秦司远的嚣张和无分寸惹恼了他,“让他们一起过去。”
秦司远看着盛以若的脸庞,翻了一下她的体检报告,他是用盛以若手指指纹解锁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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