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段雨禾独自开车去了夜遇城那。
夜遇城居住的公寓极其低调隐蔽,既不是高等小区也不在市中心内,反而离盛以夏住的医养医院很近。
那个地方早前是要开发的地块,后来开发停滞了,只有那个小区楼盖好了,别的地方一片荒芜。
段雨禾觉得夜遇城高深莫测,知道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傅兆琛他们可以盯着市内,谁没事儿盯着郊区?
直到她开车经过医养医院的时候,她发现远处是夜遇城的助理楚砚在指挥工人打草。
摞到一起的草堆细看下竟然是紫色、黄色的野花,还有一些树枝,上面有些已经开放的花朵,还有一些是花苞。
还有几个工人拿防尘罩布将那些花都罩好,打包,运输走。
段雨禾不解,小声嘟囔,“好好的花都打掉做什么?”
到了夜遇城那,段雨禾拿起下午收到的项链,她拿着锦盒进了电梯。
夜遇城给段雨禾开门时,眼中透着不耐烦和冷漠,“雨禾,我不是和你说没事儿不要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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