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捏了捏眉心,“知道了。”

        傅函蕊勾了勾嘴角,“你别怪我多事,这事瞒不住。你还是祈祷雨禾能挺过这一关,不然......”

        段雨禾的手术已经做了多年,但她有哮喘,身体弱,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摧毁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傅兆琛没有说话,只是秦司远有点纳闷——傅家人为什么对段雨禾这个养女那么好?

        另一边,距离海棠山三十公里的村庄里,一个男人长身玉立地看着眼前的海棠树,上面的花蕾含苞待放。

        而远处的青山与潺潺的流水,一栋独栋的四层别墅显得既安逸又静谧。

        他穿着黑蓝色的缎面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处,掐着烟看着眼前的海棠树。

        男人的助理楚砚递上一瓶水,“先生,太太那边还是老样子,她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夜遇城眸色微暗,他接过水拧开后喝了一口,“医院的安保还是那么严嘛?”

        “嗯,”楚砚舔了下嘴唇,“他们那个院子封子玉对太太格外关照,而且不容许人探视。先生....”

        “我和盛以夏还没离婚,我才是最有权利照顾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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