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说了,你说着说着就不着调。”
说完,她挂了电话,躺在床上。
盛以若静静地听着外边的动静,但傅兆琛却没动静。
后来,她又睡着了。
等到盛以若再醒的时候,肚子还是疼,但她饿了。
她去了厨房,冰箱上有张便条——小兔,我晚上有应酬,饭在保温柜里,记得吃。
盛以若打开保温柜里面竟然还有乌鸡红枣汤,她扶额哀叹,“不至于吧?”
她边吃边看阳台上那被她弄脏的床品已经晾在那了,风轻拂,飘动的被单似乎有洗衣液的清香。
香味隽永得让盛以若胡思乱想,他们若是对儿寻常的夫妻,就是这样的生活吧!
晚上,盛以若画了一会儿图纸就睡了,可小肚子冰凉又疼,她怎么都睡不踏实,昏昏沉沉的。
深夜,傅兆琛回来,他伸手捋了一下盛以若额前的刘海,“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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