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遇城的偏头疼又隐隐作痛,他拿出两粒镇痛药吃了。
他扫了一眼手上的婚戒,喃喃自语,“以夏...你的戒指还在吗?”
另一边,傅兆琛在回到车里彻底卸下了伪装,他脸色阴沉可怖。
这吓得贺羽大气不敢喘,不敢问他去哪,只能静静等着。
傅兆琛扯松了领带,“你怎么不开车?”
“傅总,你也没说去哪?”
贺羽的声音很有几分委屈在里面,听得傅兆琛有火发不出来,他揉了一下眉心,“先回家取东西,然后我们去看容伯母和以夏姐。”
贺羽紧绷下颌,他心里暗叹他boss就是一个为了喜欢女人暗戳戳奋斗不止的男人,可惜有些事出于对盛以若的保护,不可说。
到了雅清苑,傅兆琛拿上了早就买好的治疗哮喘的沙丁胺醇喷雾,还有一些托人从印尼带回来的燕盏,南洋鱼胶等补品。
贺羽挠了挠眉尾,“对了,是马上要到花期了,医养医院周围的野花都快开了,以夏姐花粉过敏的哮症容易复发。”
这是盛以夏住进医养医院不久得的病,三月桃花开的时候,反复犯了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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