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挑眉,“你想辩解,我也正想听,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到那去的?”

        段雨禾微微一顿,“我要拍一场骑马的戏,近景是我独立完成,可我刚进树林那马就不受控制地改了方向。”

        她长吸了一口气,“然后,我就出现在了那些废弃楼那。”

        “你坠马了?”

        傅兆琛眉宇微皱,眼神中多了丝丝犹疑。

        段雨禾愣住了,而后才说,“没有,绑我的人是个控马的高手,他把马停了下来,然后才绑了我。”

        “哦,原来是这样,”傅兆琛垂着眼眸忽而探身向前暖声安慰段雨禾,“雨禾,是我错怪了你。”

        段雨禾干咽了一口,眼泪汪汪又可怜十分,“琛哥,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理我了,你刚才那个样子吓死我了。”

        傅兆琛伸手摸了摸段雨禾的脑袋,他眼神温柔,“怎么会呢?”

        他随即拿起一旁水果篮的苹果开始给段雨禾削苹果,垂着眼眸,十分专注的样子,温柔又柔和的样子,让段雨禾安心了几分。

        这才像以前的傅兆琛,对她永远温柔,永远在意,永远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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