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如此的情况,陈君寒一点都不意外有男人会对盛以若献殷勤。
只是,这男人难道不知道盛以若已经“有主”了?
傅兆琛私下就关照过圈子里几乎所有的公子哥,离盛以若远一点,唯一一个不知死活的,敢撩拨盛以若的就是他亲弟陈景序,再有就是刚才那男人。
想到这,陈君寒一个电话打给了傅兆琛,“在哪呢?”
“机场。”
傅兆琛扫了一眼手表。
陈君寒冷嗤,“这么快就沉不住气要回来了?人家盛以若已经和那个男人走了。”
傅兆琛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没好气,“你打电话过来就说这?我有说我是为她回去的?”
他垂下眼眸,眼中尽是冷色,“不要忘了我是一家公司的实控人,我很忙。”
“死鸭子的嘴,向来都硬,”陈君寒捏了捏自己的脖颈,“就是挺奇怪的,那个男人开着盛以若的车来的,可衣着却体面金贵,不像是穷人。”
他眉眼满是笑意,“那他为什么不开自己的车带盛以若来做治疗?还是说两人关系很亲密,盛以若都习惯把他当司机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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